待补充 二
Warning：季然，少量凌李
三观不正，严重ooc，狗血产物，恶趣味
ABO，不适请退出
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撕逼
凌远喜欢李熏然。
当他自己意识到这一点时，确实有一瞬间的心悸，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他用最快的速度在脑海里回顾了与李熏然相处过的所有点滴，最后几乎是心平气和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曾经试着去解释原因，但思来想去，也找不到问题的开端。
凌远陷入一种消极的情绪中。
最后总归是选择放弃挣扎，他发现所有思绪的纠缠只不过是给自己的理所当然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从而使自己犯错犯的心安理得。这种盲目的自我安慰带来的是近乎狂热的疯癫，无数个夜里凌远在杂乱的梦境中混沌，醒来时总是戾气深重。
可每每触碰上李熏然温润的目光，他灵魂内叫嚣的狂风暴雨却刹那间偃旗息鼓。
他想，他得到了救赎。
案子刚出来时，确实在一院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嘈杂的人声与痛苦的呻吟一同拼凑成流言蜚语。凌远曾经探视过李熏然一次，那时李熏然躺在重症监护室，身上插着管子，面带着呼吸机，只能看到苍白一点皮肤。
如果说第一次是上级要求事出有因，那么第二次就纯属机缘巧合。
住院部的家属在闹事，凌远赶去处理，好容易解决好，白白惹了满腹火气。
李熏然已经搬进了普通病房，凌远经过他门前时，他正在和赵启平打游戏。
凌远被清亮的笑声吸引了目光。他驻足。
病床上的人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飞出一点点细纹。
一旁的赵医生抱着iPad看他笑，眼神里略带无奈。
“小心伤口裂开。”
李熏然和赵启平一起抬头望向门口，凌远穿着白色的医师袍，衣摆被带着来苏水的穿堂风吹起一点，他的身后是半米午后的阳光。
赵启平起身冲他笑，“师哥。”
李熏然一脸茫然，他的皮肤带着病态的白，白的透明。
凌远不小心撞上他的眼睛。
他从未见过这么澄澈温柔的眼睛，恍若苍穹之下的绵绵细雨。
苹果花开了。
凌远做了个梦，他梦见一只鹿，站在凄迷的清明雨里。
李熏然有一个alpha。
这一点凌远清楚得很，那个人平日里几乎不露面，赵启平受了委托，经常来照顾李熏然。
凌远时不时的路过一下李熏然的病房，故作无意的嘘寒问暖。显然搭讪并不是他的强项，两人常常因为凌远不自然的神态和磕巴断续的表达面面相觑。
而后李熏然就会露出甜滋滋的笑，就像桌上切开的苹果，汁水流出来，空气里都是清香。
讨人喜欢的小家伙。
李熏然是凌远这么多年来遇到的最奇妙的个体，他像是温柔与天真共同组成的美好的事物，但同时又具有他的职业所必备的所有优点，比如坚毅。
凌远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枪。
他开始留意季白，甚至在季白来医院探视时会从日历上做标记。
平均下来，一周两次，而且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
凌远不经意的问过李熏然，季白不来，你不会不开心？
李熏然摇头，他忙嘛，我知道的。
他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一种神色，大概是深情同羞涩的结合所产生的令人心动的甜蜜与感激。
凌远突然特别嫉妒季白。
他再次陷入极端的情绪，迫切的想得到李熏然那个神情。
谈起季白时的神情。
凌远喜欢苹果。
当他发现李熏然也喜欢苹果时，确实在心底暗自窃喜了一把。
他还会削连续不断的苹果皮。
李熏然特别佩服这一点，每次削皮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手，神情专注仿佛在分析案情。
凌远可以看到他低垂的眼睫，浓密的投下一小片阴影。眨眨眼睛扇起一阵暧昧的风，和果香一起纠缠不休。
他的下眼睑有着温润的弧度。
像鹿。
或许今夜又能梦到那只鹿。
凌远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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